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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主: nakunay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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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日记] [◎]悪女高熱進行中(201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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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2-23 16:53:11 | 显示全部楼层
nakunayo 发表于 2012-2-23 16:46
コメントをありがとうございます!!
もう身体が大丈夫です!!
久しぶりですが、toothwenさん ...

久しぶりです、お陰さまで…
nakunayoさんは日本歴何年目です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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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2 13:38:40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nakunayo 于 2012-6-22 13:41 编辑

      写到中途就觉得写不下去的一点东西。无论从文字还有情节上来说都觉得相当糟糕,就这样束之高阁吧。不过通过写这些东西总算能找到一个发泄的出口。也可以让自己能想起最基本的中文。
      真正搞文艺创作的,需要的不仅仅是大量的时间,大量的阅读,更重要的是才华。而我承认就算我花20年想要写一部好的作品也是不可能的,还是老老实实上自己的班,做自己的事吧。

(1)
       我是那种站在哪里,异性的眼神都不会在我身上停留超过2秒的女人。这点我家猫可以作证,无论我是分了一半我的アイス,还是特意为他煮了奶油鱼肉的加餐,端在脸前企图让他的目光在我的脸上多停留个0。001秒。但他基本上都是淡定到1。999秒的时候,就开始龇牙咧嘴,张牙舞爪地把我手中的东西抢走,那个时候我就这样总结了,他是不愿意多看我几眼的。
       其实这也没什么,但是“这也没什么”基本就定格了我的人生。我就是那种掉进人堆里,被捞上来,然后听到人说“噢,又是一个人”,然后再被扔人海里的人。掉在人渣里,被捞上来,然后听到人说“噢,原来不是一个人”,再被扔人渣堆里的人。
      我这种人见人不争,猫见猫不振的人,经常迷路。
      第一次去六本木(这里说的六本木是“六本木附近酒吧”的简称),是我来日本第六个年头。
      江ノ島是因为一个眺望塔,被理解为「エロ島」,六本木这个名字就直接在雨中赤裸裸地显示了他的“雨中不同”了。那是一个冬天的周五雨夜,我下了班,拐着个包和我同学汇合,19。9分钟后,我们终于在各自到达六本目车站后,相拥在出口,差点没抱头痛哭,我手机是信号超级不好,她又是中文表达不清。昏黄的路灯下,我们四目闪闪发光,给这个美丽的雨夜增加了不少童话般的色彩。
      我有点胖,屁股比较大。那天为了凹凸有致,我还特意穿了条紧身的牛仔裤,这就让我走起路来更加吃力。
      小花(我同学)是中国籍东京市民,我们自从大学毕业之后基本就属于“你不来我不往”的状态。我会时常地在她生日给她发个消息以慰藉我孤单的心灵。这次也是在天蝎座的她过了二八佳龄(注:不是16,是满28岁)之后,她因我对她的忠心耿耿,在她丰腴的日常生活之余,提出带我去城里(六本木)逛逛的。

(2)  
        冬天的东京用圣诞节炫目的霓虹灯,五颜六色的拥挤人群,把这个外来人口城市的凄凉掩饰得尤为巧妙。但是像我们这低声吟唱小城故事的人,是很难在这种钢筋混凝土丛林的大都市中找到温暖的感觉的,尤其是这样的雨夜。好在若干个独在异乡为异客的人聚在一块,管你是吃锅包肉的,还是佛跳墙的;是海拔几千米上跳下来的,还是哪个旮旯子盆地蹦出来的,个个都是众里寻他千百度,百度后,然后大家就一起踱步到灯火阑珊处的六本木了。
        一路上,小花用日文夹着中文告诉我,她这个也是在百度上找到的ざいにち华人活动。。。
   我就像是穿着紧身牛仔裤的刘姥姥,举步维艰地跟着小花,嘴上是附和着她,在她BGM般的说明声中,我惊喜地环视着四周,我记得我们共拐了四个弯,穿过三条小道,遇到两个穿着ジャンパ的黑人让人受宠若惊,却又忍俊不禁的搭讪,最后在一幢ビル前停下了。
      这跟我想象中的地方有些不大一样,我想象中的酒吧就应该是那种由外至内都繁华透彻到骨子里的,但是这个,大概因为是雨天的缘故,外面看上很难让人感觉这里面会有什么故事发生,有些失望,也有些犹豫,但是还是跟小花这么上楼了。
       我那天是戴着眼镜的,我记得,但还是略施粉黛,对于平凡到“1米999多高”(转换与“一米多高”which means so much.)的我来说,这已经算是极致,足以让我家猫耳目一新,对我的注视会增加到1。9999秒。
       遗憾的是,事后直到现在我都不曾记起那家酒吧的名字。但是一进门的时候,是有受付的,我还记得那个搞受付的,跟我一样戴着一副眼镜,区别在于,他的眼镜后所能看见的,是我所不能看到的。阅人无数便足以让眼镜哥的眼镜看起来比一般人的要亮很多。还有一个区别,他是男人,but,我,是女人。
       如果没有了男女,我想这个世界会少了很多美丽动人的传说;正是因为有了在日华人的男和女,才会有小春上我正在编辑的这个帖。

(3)  
        对于酒精,我从来不抗拒,因为我无法抗拒。
        虽然我完全不懂那些美丽的英文名字下面都藏着一个个怎样的故事,我还是懵懵懂懂地点了一杯看起来名字很是美丽的Margarita。
        金发碧眼的男调酒师将调好的酒递给我之后,旁边突然来了一句「こんにちは」,凭我的直觉,这是一个日本人,虽然是典型的日本人五短身材,但是相貌还算是端正,笑容也算是别致。我出于礼貌微笑着跟他回打了声招呼,我丝毫没有意识到这是一个酒吧,一个用中文来说,就是发展情况的地方。也没有意识到我们刚刚的打招呼,与母猪回复公猪的求偶声是很相似的。
        小花举起酒杯,跟他示意,然后英勇地把我这头将披着猪皮的狼误认为是公猪的母猪给搭救走了。越往里走越暗,这就是酒吧的特征,因为人性,只能在黑暗中才能窥见;所有坚强的防备,也只能在黑暗中才能卸下;整日,整周,或者是整整多少年的疲惫落寞忧伤,会在这种昏暗下被酒精一下子给溶解至血液中,然后让自己的心不再觉得那么累。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测。对于一个大龄剩女,我所关心的只是,在这黑暗中,是否会有一个骑着白马的骑士,举起他的剑点亮我头上的那一方夜空。此时,我想起了顾城的《一代人》--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他来寻找光明。
        这是由两个长沙发,可以容纳5-6人的一桌,小花很是娴熟地带我坐下,并一直吩咐我要看好包,我捧着酒杯,一边喝一边环视四周,对面坐的是一个长发波浪的女性,以及她左边的一个男性,昏暗的灯光下,我有些醉眼惺忪,加上我的眼睛因为室内外的温度差,起了一层薄雾,我没有看到那位男士的样子,只隐约看到他的烟头在黑暗中闪着。
       小花迅速被人搭讪走了, 我紧紧地抱着包,无聊地细细喝着剩下不多的酒,或许是酒精的缘故,我盯着对面的烟头,看着它这么闪着,然后注意到“···— — —···这样的节奏,那是莫尔斯密码中的“SOS”。
       我把眼睛摘下来擦了擦,然后又戴上,OH, MY GOD,我心里一惊,但是还是继续低头喝我的酒,我用吸管这么吸着,从吸管那头传来夹杂着空气的声音,在这嘈杂的空间,仿佛只有我可以听见,我时不时抬起头来瞥一下对面的那位男士。

(4)  
         有道是豺狼女貌,但是我不得不强调一下,在以貌取人这一方面,女性要比男性更有センス。和只用下半身考虑的食肉男相对应,「面食い」就是对一些知性女性的写照。
        对面的这个男人。眉眼清楚,高挺的鼻梁衬得他的眼窝看上去有些下陷,但是,他的这种轮廓又是不同于西方男子的那种性感,眼睛不是很圆,略有些长,配上他两把刷子般的睫毛,双眼有些扑朔迷离,算是桃花眼吧。肉感的唇配合着烟头一张一合,烟雾缭绕下,仿佛在一张百色的宣纸上滴了两滴红墨水,任其那样慢慢晕开散开。
        周围的女孩子浓妆艳抹,却略带矜持地跟他说着话,他的表情看上去是那样的爱搭不搭,总是见他摇摇脑袋,即便如此,大家还是问他,一帮看起来大约是90后的姑娘们,后来我在嘈杂的各种声音中听到她们说要换一家,问他要不要一起去,看到他还是只简单地摇摇头。
        不知道什么缘故,背景音乐突然停下了,这个时候他突然主动跟我说话了:
        “第一次来?”
        “恩,是的”,停顿了一会儿,我不想让对话就这么结束,便问:“你怎么知道?”
        “感觉。”他说,“要不要再来点什么?”他用三个手指把烟灭在烟灰缸里。
        “哦,我自己去要。”
        “没关系,正好我也要过去。”他拿起我的空杯子。
        “哦,好的,那就麻烦你,随便什么都行。”
        这样的对话让我觉得有些俗不可耐,我甚至想,果然是跟女人胸大无脑的道理一样,男人一帅基本就是三无(无脑,无品,无情),电视上都放烂掉的泡妞方式也亏他能在实际中运用得起来?我回头看着他的背影,谈不上修长,也谈不上魁梧,只觉得就像是他掐掉的那半根烟头一样,带着呲啦一声后留下的那种淡淡焦味的背影。
        我没有想到过会有什么故事在我和这样一个帅帅的男生之间发生。 但还是期待了。
        我去了卫生间,看了看自己的容貌,顺便把眼镜给摘了。然后对着镜子里的自己笑了笑,还亲了自己一下。待到我回去的时候,他已经做在那里了。
        他的话真是不多,自从5分钟之前他主动之后,我们完全就换了一个位置,我就一个劲滔滔不绝地跟他说话,问他这个,问他那个,他却很少说话。不知道这是酒精的缘故,还仅仅是吃人口软,拿人手短呢?
        但是很明显的是,我们连座位都换了,他变成了坐在我的右边,观赏我的口若悬河。

(5)
        大约是醉了,我能感觉自己正在用那么唯一一点矜持的张力努力让自己的身子不要摇晃,我总是不经意地在往他身上靠,仿佛是那种毫不知廉耻的彻底的深深地靠法,小花早就消失在了群魔中。我看了一下手机,约莫差不多要到终电的时间了。便和他说要回去了,他并没有说我送你,只是说,好吧。
        我打电话给小花,通了,但是没有人接听,我才意识到她的包还在沙发上,我去找她,可是怎么都找不到,我心里一边担心着她,一边又担心着我自己回不去。酒精也在那个时候瞬间从我身体里挥发了一般,我变得特别清醒。他看着我,把嘴巴抿了一下,然后说,如果你不介意的话,我帮你同学看着包,你先回去吧。他拿出了他的名片,在上面写上他的个人电话号码和qq,说,这个你拿着。
        我接过名片,正在我犹豫要不要相信眼前这个或许会是衣冠禽兽的男人时,小花奇迹般地出现了,她过来拿包,说要回去,问我一个人能回去么?我说当然。于是,这么一个不经意的出会也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一个人在回去的路上,居然有些莫名地惆怅,我该不会是犯花痴以貌取人喜欢上这个名片上写着钱进的家伙了吧。我拖着脚步,甚至在幻想,他会不会追上来说送我一程。雨淅淅沥沥地下着,仿佛在轻轻骚动着我的心,让其如此不安。
        到家之后,已经过了12点了,想着洗洗睡吧,却还是打开电脑加了他,他,没有在线。
        两个月后的一天周日,我在和我家猫进行大清洗运动,电脑突然叫了两声,钱进的qq头像在闪动,to be honest,我有些意外,但是更多的是惊喜,我们说了几句话,他问我现在会不会也去那个酒吧?
        其实自从那次我悻悻地回来,就没有再去光顾过,我还是过这一如既往的猫居生活,时而无声无息地去一下超市,时而因为疲惫和寂寞空虚看场电影陪着流出一些眼泪,再给自己擦干。
        我告诉他,我一直没有再去,他问我今晚要不要一起喝酒?我能在电话这端灵敏地嗅到他身上的那股夹杂着淡淡烟味的香水味道,也仿佛听到了一种发情时的声音。
        好吧,我这样淡淡地说。就像两个月前,我说我要回去,他说的那声好吧一样,淡淡淡淡地。虽然我心里知道今天是周日,明天还要上班。 可是,当阳光如此温暖地抚摸着我的面庞,并没有嫌弃我,用她的柔软的双臂轻轻地环绕着我肥胖的身躯,我又有什么理由去拒绝上天给我的这次机会?

(6)

      我一眼便看到秋田犬旁人群中的那个穿着黑色立领风衣的他,他正夹着烟正贪婪地允吸着。乍暖还寒,更何况是这样一个初春的傍晚。其实我哪里也示弱了?薄着上阵。为了美丽,冻人。
      我们相视一笑像是泯掉了前世的一切之后,他便领着我随便找了一家居酒屋。不比灯红酒绿喧嚣的黑乎乎的地方,柔和的灯光虽暗,但也足以让我们看清对方的表情,多少也能悉数彼此脸上岁月带来的痕迹。空间不大,我们相对而坐。就像两个月之前那样,相对而坐。
      我们像是第一次见面一般,他攻我守,我进他退,以这样一种跟普通的男女约会完全不一样的方式进行着语言上的交流,当然,这是在一杯未饮完的状态下,当我开胃的梅酒两杯下肚后,他的啤酒也好像让他憋得有些够呛,他的话匣子也打开了,但是他说的都是一些无关任何他个人隐私的话,听起来就像吃棉花糖那样,让你觉得很少有东西可以回味,也完全无饱腹感,或许偶尔吃吃会因为那种味觉感到新鲜。
      他会给我夹菜,会问我想吃什么,会问我工作压力大不大,可是问这些问题的时候,我看不到他的表情。只有当他问到我冷不冷并看有意无意看到我若隐若现的肌肤时,我才能捕捉到一丝滑过他眼角的微笑。
      我虽然平凡至极,有些胖,但是我的皮肤很是细腻白皙,这也是我后来我才知道的自己的优点。我喝着last order的葡萄酒,望着酒杯里,想着这次的喝酒,意味着什么?我有些压抑。我们还是跟上次一样,我对他什么都还不知道,他对我了却如指掌。这不是故意的,就是这么自然的。
      这样的关系,就注定了一系列的不平衡,就好比让我这个胖子穿着over过很多人size的服装,站在载着比平时更重的重量上下吱吱呀呀呻吟着的,拳头宽的,平衡木上,举步维艰一样。不是我上演倒插葱,便是人仰木断。
      但是,说实话,这些年的感情空白,独在异乡寂寞孤独,这成了喝酒的借口;而迎面扑来的他的男性荷尔蒙,就让喝酒是一个很好的解释。喝酒之后,男人让天下乌鸦变得更黑;女人,也都可以改名为怀春。我把此刻描述成了:怀春喂乌鸦--春风沉醉的晚上。我想郁哒夫老先生若是在世,说不定也会溜达到这里,看到我们,然后对他说一声:お気をつけて。
    因为,他的腿在下面碰到了我的腿。。。
(7)
        男人也分很多种,在酒吧相遇的这种,百分之八九十都如最开始遇到的那个日本猪一般是找炮友解压的。虽然我们这次的情况有些不尽相同。可惜,在那个春风沉醉的晚上,我们还是各尽男女其职,充分演绎了一场楚留香和偷吃苹果后的夏娃之间的“点悟”。
        事后,我还感叹自己守身如玉那么多年,却这么在给几杯酒冠了罪名之后,就那么堂而皇之地不怕玉碎般将自己一丝不挂地摆在一个陌生的男人的身躯之下,再让这块玉生硬地沾上了一些有颜色的东西。而羞耻感自然是在事后才油然而生的,就像在3.11大地震时尽情嬉闹的海水在一切恢复平静之后,凝望那边海滩,发现那些常常过来拾梦的孩子,那一片片美丽宁静的田园,多少个璀璨的梦,温暖的爱情,都因为自己一时的尽兴而荡然无存之后,才产生那种寂寥,愧疚和懊悔感一般。
        那之后的数日,下面隐隐作痛,和我的心痛交织成一曲贝多芬的《命运》,无数个戴着钱进面孔的幽灵,时常伴着这首激昂的曲子在我的梦里出没。白天虽然也会拼命工作以求得分心,但是完全没有食欲。这世界上只有两样东西会剥夺人的食欲:忧愁与爱情。可是,我的又是哪一种?
         我开始试着给他主动发消息,他也回,但不是每次。我再一次做了传统道德面前的俘虏,我想明确地知道他的想法。因为他还是那样淡淡地,淡淡地,淡淡地。他很少主动给我发消息。但是只要有,我就会迫不及待地立刻回复。
         家里的猫,似乎看出我有了新宠,这段时间倒是经常会歪着个脑袋盯着与以往不同的我看。有时候我会不小心踩着他,然后他一个龇牙咧嘴,哇地一声,躲开,过一会儿又死皮赖脸地来蹭我的小腿。原本以为人与人之间如此,没想到人与兽之间也是如此啊——越是要躲着自己的,越是想要去追;越是来找自己的,自己躲得越凶。喏,这种关系连我这个不通一点原子分子的人都明白,要想保持一段稳定的关系,必须保持一定的距离。
        于是我开始不发消息了,可是没有料到他也并没有因此多问候我几句。我们后来见面是1个多月之后的事了,他喊我去看樱花,其实关东的樱花不如南部开得那样早,而我又不喜欢那种像云像雾的东西,说是去看花,其实也是想看看他。
        坐在上野嗡嗡的人群中,我看到他拿啤酒罐的手,然后无名指上是一枚戒指。我以为是我的眼被这一片粉色的霞弄迷糊了,再定睛一看,才发现,那的确是戴在无名指上的一枚金属戒指。我的心一下子被那枚金属戒指刮了一下,居然就这么咚地沉了下去。那些做了俘虏的我一个多月前一只开口想要问他的那一句句“爱情”,“男女朋友”,“梦想”,“婚姻家庭”,“责任”等等等,就这么随着他喝的那罐啤酒的泡沫破灭而,一个跟一个跟破灭掉,跟我那颗心沉了下去,再也浮不上来。
        “你,结婚了?”我还是没有能忍住,这样挤出了这几个字之后便立即低下头,以掩饰写在我脸上的任何心情。
(8)
        “嗯,我不想否定,我还有一个3岁的儿子。”他直白得说。
        “噢。。。”

        我仿佛是这样叹息了一下,这一叹,又仿佛是自己内心深处所发出的一种无声的哭泣。为的是那一毫无理由,不明不白,稀里糊涂的自己的行为。
        之后我再也没有说话,直到傍晚风嗖嗖地吹,直吹到我的骨子里疼,我们才起身,他说了一下午的话,整整一个下午。和第一次我们相遇的时候相反,我不再有那么多话要去说了。我的脑子里是一片空白。
        钱进看到我有些发抖,过来搂着迈着细步的我,他问我有没有看过『南君の恋人』,我挤出了一个微笑,摇了摇头。他说你就像『南君の恋人』,小小的,那么可爱。是啊,和他高大的身躯比起来,我的胖又算得了什么?就像我那单恋了他一个多月的纯粹的心一样,和他那颗深到听不到一点点心跳的心相比,又算得了什么一样?

        “对不起。”他抿着嘴巴接着憋出了这样一句。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想去伤害你的。”他仿佛能感觉得出我认为我们之前的行为是对我的一种伤害。

        “哦,我想这也许只是我必须经历的一种身心的成长变化吧。”我带着最后的自尊苦笑了一下。

        那次挥手告别之后,就再也没有联系。可是我不得不再次感叹“命运弄人”,因为仅仅那么一次,我怀孕了。对于我这个也算是未装b的乖乖女来说,这简直是五雷轰顶的big news.
        我买了测试棒测了很多次,最后还去医院检查了一次。OMG,怎么会这样??我摸着又涨又酸的肚子,不知道这一切该向谁来倾诉。悔恨的泪水成串地从我的脸颊上滚下,记忆却使我的痛苦更加清晰。我觉得我的心都要碎了。我该如何面对我的家人,我的朋友,还有我自己。我该如何处理这些?我该如何接受这一切?
        我只听说过很多这种未婚先孕的事例,却万万没有想到这种事情居然会如此奇妙地发生在自己的身上。如果这只是一个魔术,那么我多么希望那个穿着黑斗篷的大法师可以用她的魔法棒,击穿我的心脏,让我死去,再让我复活,告诉我,这一切只是一个梦。可是,化验单和超声波无情地把魔法师的棒子重重地挡在了地上。然后又疯狂地拉扯着我的心。
       在大多数国家,未婚先孕不是一件值得称赞的事情,就像婚前性行为不被推崇一样,虽然后者已经完全被称为“扯蛋”,但是如果非要和蛋扯上关系的话,那前者就是“蛋疼”的事情。因为这涉及到一个女人的名誉,一个孩子的成长,还有另一个男人的钱包,以及——这三个人的人生。
        我拨通了钱进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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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2 15:16:09 | 显示全部楼层
多久之前读过这文章'看着很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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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2 17:15:34 | 显示全部楼层
向日葵5 发表于 2012-6-22 15:16
多久之前读过这文章'看着很舒服

谢谢!感觉语文水平实在是太差。。惭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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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3 00:49:55 | 显示全部楼层
算了!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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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5 22:49:34 | 显示全部楼层
nakunayo 发表于 2012-6-22 13:38
写到中途就觉得写不下去的一点东西。无论从文字还有情节上来说都觉得相当糟糕,就这样束之高阁吧。不 ...

一晚上就看这个了,LZ写的很好啊,不管是真是假,支持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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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6 10:00:53 | 显示全部楼层
宝里宝气 发表于 2012-6-25 22:49
一晚上就看这个了,LZ写的很好啊,不管是真是假,支持继续!

很荣幸能得到这样的赞赏。
希望没有会浪费你的时间p(^_^)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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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6-26 20:20:17 | 显示全部楼层
nakunayo 发表于 2012-6-26 10:00
很荣幸能得到这样的赞赏。
希望没有会浪费你的时间p(^_^)q

怎么会,有时间更新吧,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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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8 12:03:58 | 显示全部楼层
~もう少しそばにいてほしい記憶~

ね、まだ覚えてる?昨日の朝、電車の中で、貴女の隣に座っている人の性別。
ね、まだ覚えてる?昨日聞いてとても心象深かったメロディー。
ね、まだ覚えてる?昨日喋った最後の一言。

さあ、うつろうつろ。
「だったっけ?」が多くなっている今頃。
どうか、もう少し忍ばせてほしいな、あのだんだん近寄ってきている足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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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6-29 14:58:37 | 显示全部楼层
最近考えたいくつかの事:

1)現代社会生活の中、男女の差はどこにある?
  一般民衆の場合、生きることで働かざるを得ない今の時代のこと。昔ながらの「男性=出稼ぎ、女性=育児」という観念がすでに時代遅れだろう。にも関わらず、男尊女卑を主張している男性陣がどれほどみすぼらしい存在なのだ。
  それって、男性の「甘え」からきたもの?もしそうであれば、最近の男性がどんどん弱まっているという風に理化するしかない。なんて、男尊女卑もそのうち廃れるだろう。
  それで、一つのお質問ーーなら、男性が自然界に恵まれた力強さがどういうもんなのだ?

2)「情」と「絆」がいかに薄れている現代社会。
  フロイトの露骨な考え方から離れ、最も重要視されている「愛」と「情」や、「絆」などもともと純粋なものは、「金銭物」の匂いがしているのは残念なこと。
  しかも、最近、お金があっても、精神的な支えや絆がだんだん見えなくなる時代がやってきたような気がしている。「情」を大事にしている人間同志の結婚問題も深刻になるだろう。
  「少子化」がこれ以上進むと、人類が滅ぼす可能性がある。

3)生きることの意味
  誰しも少なくても人生一回でもこの問題を考えたことがあるだろう。結論は?色々沢山だろう。ただ、一つだけ否定できないのは、誰も死にたくない。
  しかし、残念ながら人間が死んでいくんだ。すっごく寂しい思いをさせるかもしれないけれども、生きること自体が意味がないと思う。生涯を通して起こした行動こそ生きることの意味であろう。
  後、「強者」って、生き残れる者のことを差すだろう。手段を問わずに、生き残れれば勝者であ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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